司徒磐忙上下打量他一番,点头道:“怪不得人人都说你好,果然是个好的。”
贾琮在旁道:“就是么!横竖家里不缺钱、不等你的俸禄养家糊口。当官很麻烦的,日日早出晚归好可怜。瞧我老子多惬意、二叔多辛苦。”
司徒磐闻言轻笑道:“你父既有那般建议,可见你这谨慎性子乃是随了他。”乃望着贾琮,“琮儿的性子也随了他老子。你们这两对父子倒是有趣。”
贾琮也笑道:“这才是对的。也不是随了老子都好,环哥哥幸而没随他老子,我二叔那张白板脸啊!”
司徒磐想想贾政那张脸,哈哈笑了起来:“白板脸三字倒是巧的有趣。”他这会子心情已经舒畅了起来,负手四面瞧了瞧,乃又道,“这宅子从前是白大人的。”
贾琮连连摆手:“别告诉我是谁的!不想知道!凭他是谁的!”
司徒磐哑然失笑,果然不再说了。
地道里头那么多兵器,自然不能光天化日的搬走。两日后,司徒磐领了人驾车半夜来运,贾维斯亲守在城南大宅替他们开门。司徒磐穿着一身黑衣,负手立在地道外头,瞧着手下人一件件的将兵器搬了出来放上车,又盖上了稻草,目光跳动、双手捏紧了拳头。幺儿提着油灯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