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半晌,那媳妇子回来道:“大奶奶说,她不过是个管账的,帐房里的各位先生也不是咱们府里的人,皆是外头请来的。且他们都是大老爷请的,除去大老爷唯有琏二爷能辞了他们去。另有,外头各处产业也都是大老爷的人。”贾政顿时明白过来,难怪贾赦肯拍拍屁股就走、连贾琮都带走,原来是这府里他早已死死的拿住了。一时顿觉无趣。
人皆有权心,男子尤重。贾政本以为唾手可得之权原来牢牢的还在人家手上,愈发憋屈,后来数月都恹恹的。
如今听到忠顺王府长史官的话,连着当年这位长史官来的那件事串在一处翻来覆去的想了半日,便猜出来当年贾赦所言是真。那姑子在原庵堂不堪俗人所扰、避去了水月庵,那骚扰她的果然就是忠顺王府。此事是非清楚,本该置忠顺王府不理才是。只是贾政因权心不得舒展这许久,虽是压着,并未散去。如今有个人可以任他决定命运、还不是个寻常下人,发泄一下何等痛快!加之他并不敢得罪忠顺王府。遂打发了个人前往水月庵。
那媳妇子见了妙玉,满面谄媚的道:“我们老爷说了,听闻师父命中有贵人,咱们水月庵庙小留不住大菩萨,还望师父早些另寻高就才是。”
妙玉愕然:“这位施主,何出此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