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立,那就谁都可以,凭什么就是老二的?’既然刘大家说他在唱戏,唱戏唱全套,怕是诚心唱给我瞧的。”
龚三亦皱眉道:“李国培是一员斗将,阵前强悍,只是没多大领兵之才,曾救过老圣人的驾,极得老东西信任。他虽官位低些,实则这些年他皆与两任南安郡王在一处呆着。二位南安王爷皆非斗将。他明面上是王爷下属,实则行监督之事。早年性情鲁莽、为人贪婪,吃过几回亏后学乖了许多。我瞧着大皇子没胆色拉拢他——河北离京中太近,漫说他没那个胆子,早些年圣人自己都没那个胆子。恐怕大皇子这回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贾环拍掌笑道:“那就是了!他既曾鲁莽贪婪,装做为权势诱惑欲行拥立也说得过去。他并非大皇子的人,假意捧着大皇子给人瞧,实则硬生生的栽赃大皇子私交大将,大皇子自己还不曾觉察。”
龚三亦道:“也对。大皇子有几分飘然,乃是惊喜过望,他自己都没料到李国培会帮着自己。”
刘霭云问:“却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改唱另一出戏?改得颇为突兀,不只我瞧得出来,依我看,冯紫英大人也瞧出来了。”
贾环忙问:“圣人被叛军抓走,冯大哥如何?”
刘霭云道:“满面愁容、时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