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点心吃,留有余味下回再来。”老板大赞他“会吃”。
三日后便遇上了有人也来吃点心,也跟他一样,只买一小盒在店里头吃。贾环悄悄打量了那人一番,见他穿着寻常的儒服,足下却是一双极精致的皮靴子,便知道有人上钩了;只不知是哪家的。又过了两日,贾环吃完点心抹抹嘴出去,恰那书生也吃完,二人闲溜达了一路,顺带说些闲话,算是认识了。那书生姓梅,家里也是读书人家,也爱吃些小点心。再过一日,他便开始评述朝政,挂念圣人了。
贾环本来就等这个,闻言皱了皱眉头,轻叹一声,后头一路便有几分恍惚,不怎么说话。梅公子不禁拉着他的手道:“贾公子,何故心绪不定?”贾环强笑了笑,只说无事。
再过一日,贾环特吃了两份点心,吃完乃向梅公子道:“与兄台同吃数日点心,也是缘分。近来在吃东西上头花的心神太多,让先生责怪了。明儿我便不亲来买点心了,打发人来买也是一样的。”
梅公子深引为憾事。这日他两个在胡同里头溜达之时,梅公子终于问道:“贾公子,我瞧你是个不俗的,依你看,朝局后头会是如何?”
贾环假笑了一下:“区区小子哪里敢妄议朝政。”
梅公子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