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带来此处的。早年我在苏州的时候让太平镖局装过一回麻袋。”他一拍大腿,“是了他旧年离京的时候曾劝我辞官,说是恐怕来日有乱局刀枪无眼,我不肯答应。他仿佛有话要说偏咽了下去,又嘀咕了一句什么,与其跟我说不如跟靠得住的人说。”
苏铮思忖道:“靠得住的人莫非就是这回劫我们的那将军?”
林海道:“八成便是。只是此人既然不肯露面,大约不会轻易放咱们回去。如今逆贼作乱,天子不安,正是朝廷用得着你我的时候。须得设法见上一面劝说于他才好。”
苏铮反倒舒了一口气,道:“既是琮儿安排的,不必多想了,京中兵祸未完是不会放我们走的。百无一用是书生,这会子朝廷得用的也不是你我。”
林海道:“贤王近年有几分心灰胆小,我恐怕他误事。”
苏铮叹道:“贤王手中无兵,遇上这些兵匪子又能如何?不知如今是哪一日,大皇子登基了不曾。”
二人顿觉愁云蔽日。
外头那群老头儿便在厅中坐等着,直至晚饭时分,外头有声响传来,赶忙涌去前院。只见大门开了,几个兵士捧着饭食走进来。诸位大人忙围着问:“你们将军呢?”那些兵士一言不发,将东西摆在桌上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