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登基后他做五十大寿,今上曾赐下一份厚礼,旋即被老圣人整治一番。后今上再不敢与他交往,他也不与今上交往。火器营也一样,没有虎符不肯出动,只在京郊混着——也算是有救驾之意,也算是无虎符不曾离京。”
贾琮翻了个白眼子:“分明两头都不算!谁给这两营出的鬼主意,指定没安好心。”
龚三亦饮尽了一盏茶,幺儿忙替他添上一盏。龚三亦咳嗽一声,看着他们道:“自从天子东狩,京中已经换了三拨人马,一拨比一拨多。你们琢磨会子,都是怎么回事。”
兄弟三人遂各自沉思了半日,贾环拿胳膊肘儿捅了贾琮一下:“你先说。”
贾琮看着他:“为何我先说!”
“太费力气。你先说,若没有纰漏我就不用说了。”
贾琮抽了抽嘴角,开口道:“最先进京的那位李国培是司徒磐的人无疑,现去向成谜。他的人少,我以为大约还在京中。依着贤王的本事,在京中藏那么五六千人不成问题。那些外头进来的兵匪子土豹子没本事搜出他的人来。”他脑子一下子打开了似的,站了起来。“咱们带入思考一下。”
贾环瞥了他一眼:“何为带入思考?”
贾琮便在屋子里踱步: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