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磐埋怨道:“如今天下都已经乱了,他还神神秘秘的做什么。本来就根基不稳。”乃想了想,道,“既然刘公公遍寻天津寻不到他,他又说已经将曹大通收服了,会不会是他早已离了天津去别处?”
刘登喜道:“杂家也疑心过这个,只是一来没有证据,二来也不知他去了何处。”
甘雷在旁道:“会不会圣人受了伤不便移动,在养伤?”
司徒磐道:“养了这么久也该回京了,太医院的御医总比寻常民间大夫好些。”
几个人又猜了半日,分毫猜不出来。只得暂时散了,往各处安置兵卒、安抚百姓不提。
过了几日,天津有消息传来,曹大通领着他手下的兵卒从天津港登船离港,不知去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