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与大嫂子呢。轮到去你们院子里替二嫂子瞧的时候,顺带也替她瞧一瞧便是了。”
古氏拭泪笑道:“三弟妹说的是,我还罢了,再如何也不能让她僭了太太与大嫂子的先。”
迎春瞧着她苦笑道:“方才我费了那许多口舌是白费力了不成?怎么我瞧着二嫂子竟如瞧见了早年的我似的!二嫂子,纵然在你们院子里,又岂能让她僭了你的先去。华二爷只说了请御医替她瞧瞧,又不曾说先瞧她。”
古氏闻言垂了半日的头,问道:“三弟妹早年是我这个性子么?”
迎春道:“少说比你懦弱了十二分去,我那会子却是连下人欺辱都只敢忍着。”
古氏奇道:“怎么后来你成了如今这样?”
迎春笑道:“琮儿替我出头将那些刁钻造反的都打发了。趁新来的下人胆子不大,谁奉承我他便给赏钱。下人的眼都被钱迷了,没人舍得给我半个不好看的眼色,生怕走了钱。后来他又趁我家二嫂子怀胎,硬生生将管家之事栽给我。我们家上下数百口子呢!若不刚强些哪里管的了。我是被逼成如今这样子的。”
古氏啧啧了几声,羡慕道:“我命苦,没有这般好兄弟。”
迎春道:“我今儿斗着胆子劝二嫂子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