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废了。”
高华立时想起他昨晚的话,愈发将眉头拧的紧了。
“翻回头来说,若是大妇唯有女儿,庶子长成后也难得照应嫡母所生姊妹。因为男女七岁就不同席了,难得相见的人之间情分必少,血脉又比同母的要淡。瞧环哥哥如何待我家大姐姐与三姐姐就知道了。”一壁说,他忽然从下头捏了高芒的手一把。
高芒知道他还有话,便顺着说:“琮儿最不寻常的便是能看清楚世间许多事之根由来。你说的这些事儿我们大都或听过或见过,只没想过根由罢了。”
贾琮叹道:“人总说,怎么事情竟是这样的、怎么是那样的、怎么与本应当的不一样。实则多半‘本应当’是不对的。德意志国有位大贤名叫黑格尔,此人曾云,‘存世者即有理,无理者不存世。’这个‘理’非是咱们平日说言‘讲理’,乃是‘理性、因果’之意。而当世许多规矩皆‘无理’。依着规矩,先不提我,我家太太至少当视琏二哥哥如己出的,可她怎么可能做的到!依着规矩,国与国之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偏总有一国会先打起仗来。依着规矩,君要臣死不得不死,臣说,臣就是不死就是不死有本事你来咬我啊!”众人又笑了。贾琮也含笑道,“莫去愤怒那个谁谁怎么反了呢?朝廷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