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贾琮撇嘴道:“我又不是神仙,不会掐指一算,实在猜不出他能去哪儿。横竖曹大通知道。他人多,人多则线索多,细查总能查出点什么来。”
陈氏咬了咬嘴唇,轻声问道:“是司徒磐所为么?”
贾琮道:“不知道、不排除。可能是他,也可能是别的王爷,或是如曹大通一般犯下了许多大罪、圣人八成不会饶过的文臣武将。不是有句俗话么,惹得一身剐,敢把皇帝拉下马。至于贤王究竟何时起的不安分之心倒是不好说,保不齐是在方雄霸京师之后。”
陈氏冷冷的道:“你果然与贤王交好。”
贾琮耸耸肩:“人非圣贤,我更不是圣贤。贤王也不是。千万不要拿圣贤的标准来要求寻常人,我们都做不到的。”
陈氏眯眼看着他道:“林大人不曾教过你忠义么?”
贾琮道:“教过。也教过我‘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’若使百姓安居乐业,谁当皇帝我是不介意的。再说,贤王并没有反,在位的不还是五皇子么?谁知道五皇子来日不会成为一代明君?周公恐惧流言日,王莽谦恭下士时。假使当时身便死,千古忠佞有谁知。”
陈氏用一种“你被司徒磐迷住了”的眼神看了贾琮半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