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丫头叫袭人,且也听鸳鸯通禀过下头人的闲话,袭人仿佛是与宝玉有过云雨的,忙问:“那个袭人怎么了?你还惦记她?”
宝玉摇头道:“我再不曾见过她。只是……”宝玉咬了咬牙,“孙儿不想要侍妾通房,乃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
“快说!”
“…………”贾宝玉思忖再三,实在不知该如何说给她老人家听。若实话实话,恐怕引得贾母对史湘云心有芥蒂;不说实话他又编不出妥当的谎言来。终只管摇头,没说出缘故来。
贾母哪里知道他心里如何做想?见他一不肯答应二不说缘故,又舍不得再三逼他,只得长叹一声放他走了。自己心中千思万想,疑心重重。想来想去,忽然一拍膝盖:“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提起那个袭人来?莫非她当年在府中作了什么怪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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