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忘了,只是你心知该忘的。知易行难,该忘的往往忘不了。”他摇头道,“你心中若一直埋着旁人,我大姐姐无论如何也是进不去的。她心里有你、你心里没她,她的日子还不定多难熬。这门亲还是得拆了才行。”
“……”龚鲲怔了半日才道:“大姑娘不曾对我有意,你猜错了某点男主们的师傅。”
贾琮道:“我昨晚试探过了。”
龚鲲又默然。
贾琮吐了口气,道:“你祖母的心结倒是好办。若亲事成,让大姐姐装个老实便是。她在宫中磨了那么些年,装傻充愣的本事自是有的。还是别成吧……只是你总要娶媳妇的。让你媳妇装傻充愣?”
龚鲲道:“我应过祖母不再欺瞒她。”
贾琮撇嘴道:“那不叫欺瞒,叫哄。老人都是老小孩,只当是哄小孩便了。再说,人都是有许多特点的,我朝语言又博大精深,换个重点再换个说法不就得了?不提你媳妇可聪明,只说她老实,有时候也有点子小机灵。”
龚鲲道:“这不就是欺瞒么?”
贾琮道:“这是策略性重点转移。聪明的人难道就不老实么?贾维斯可聪明?咱们这里还没人比他老实吧。”
龚鲲眼神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