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勾搭的朝廷大员多了去了,水溶也算不得什么。”
起点一想也是,便罢了。又轻叹一声:“朝廷竟成如此模样。”
直至午饭时分那叔侄俩还没从西厢房出来,起点遂送了几个食盒子进去让他们边吃边聊。贾琮凑过去提醒了一句:“来日方长,许多话一日两日也说不完,你们捡要紧的先商议了。”
大伙儿歇过午觉,钟家爷俩便出来了。钟威道:“恐怕在荣国府呆得太久了,司徒磐生疑。”
贾琮笑道:“我最能胡说八道了,你呆一日也管保无事。”
钟威遂向他含泪下拜:“三爷,大恩不言谢。”
贾琮忙去搀他,却搀不动,钟威硬生生磕了三个头。贾琮叹道:“您年岁可比我大多了,我受不起。”又指着钟珩,“再说他已谢过了。”乃又道,“我想跟将军打听件事,查了许久没查到,你是武将又是刘登喜的人,保不齐听说过。”
钟威忙问何事。
贾琮道:“听闻京中不知何处藏有前朝留下来的极精密的火器图纸,工部让我翻了个底朝天也不曾寻到。将军可知道在哪儿?”
钟威与起点俱是一震。钟威问道:“三爷要那个做什么?”
贾琮道:“过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