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时刘登喜给他的那个纸卷儿上的字迹。那个自称“晚生”的蝇头小楷、推测出贾家私藏了七皇子之人。不由得松了口气:可这算将这个人寻出来了。因问高芒:“他眼下是个什么功名?”
高芒道:“他父亲让他念了几年私塾,却不曾考过功名,说是学问平平。”
贾琮道:“这么有风骨的字,措辞也言简意赅,语言表达能力极强,怎么可能学问平平。他平素没穿过儒生袍么?”
高芒摇头:“从来没有。”
贾琮扯了扯嘴角,幽幽的说:“此事不好玩了。”
显见赵涂在高历跟前以儒生自居,而高历却不曾告诉高芒。高历不可能不放心他自己的儿子,故此只能是赵涂因故叮嘱高历、让他莫要告诉高芒甚至与贾琮交好的高英高华。而高历听了他的话。
且贾敘除了交给他两只鸽子,还有信筒。贾琮曾取薄签子试着塞过,塞完后取出的模样便是当日刘登喜给他的那个纸卷儿的模样。可知那会子赵涂是与高历飞鸽传书的。他既是赵先生的侄子,又早得了高历信任,何故飞鸽传书而不当面言说?
贾琮指着账册子说,“这些字挺小的,不大好写。他竟写得这么好!我小时候为了练字,光字架子就搭了好几年!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