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并昨日请的大夫抓来审问。稳婆使劲儿喊冤枉说那周姨娘委实难产;大夫也一口否认那两味药是他开的。与药方子一对,抓来的药皆不错,不知怎的从药罐子倒出来时多了两味。高华又惊又惧又恨,咬牙道:“果然最毒妇人心!”因细访全城的药材铺子,查到那两位药是一年轻的女孩儿在一处偏僻的药材铺子买的,因脸上遮了纱帽,瞧不见容貌,只知道她穿了一身水红的罗衣。
贾琮因关心此事,跑到高华那儿去凑热闹,恰听闻此报,冷笑道:“二表哥去问问表嫂的丫头,必有人有水红罗衣。显见是栽赃。”
高华想半日,忽然说:“我知道她跟前一个丫头前月新得了件水红罗衣。只是怎见得就不是她?”
贾琮斜睨了他一眼:“你要去做一件机密之事,会穿水红罗衣那么惹眼的衣裳么?”
高华一想也对,叹道:“果真是栽赃。”
贾琮撇了撇嘴:“完全经不得推敲,这个黄鹂可真看不起你。”
高华苦笑道:“我哪里想得到后院女子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来。”
贾琮哼道:“进一步半主子退一步奴才呢。”心中暗自纳罕,这个黄鹂的本事显见与赵涂不在一个级别,只是个有几分心计的寻常女子,赵涂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