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而且是地地道道的官银,点了点头。卫先生还了船家银子,当真又给了他二十个铜钱,欢喜得他两口子连连磕头。
卫先生在船头细细搜查一遍,嘴角偷笑了几回,转身向吴王回道:“若当真是此船,既曾交战,必能留下点蛛丝马迹。难道打斗双方都那么准的?一刀不曾砍偏、一刀不曾剁上船舷?”
那徐将军闻言忙亲自又查了一回,这船颇旧,只是那些破痕都很久了,没有新添的,亦没有像刀痕的,口里不住的念:“奇了怪了……”
陈瑞文领着吴王从船头进舱,一一指给他瞧:“此处我与林先生坐着吟诗饮茶、此处我与琮三爷闲聊吃点心、此处大伙儿一道吃船菜……”
待他们都进去了,卫先生悄悄指着一处破损问船家:“这儿是什么弄破的?可还记得?”
船家皱了皱眉头:“倒是不记得。莫非是前月运豆子的时候他们接货的伙计拿铁锹砸的?”
卫先生含笑道:“无碍,我不过随口问问。”言罢迈步往船舱里头走去。
一行人前后转了一圈儿,并无不妥,便走了。吴王又命人给了船家十两银子,船家两口子欢天喜地的谢恩。
卫先生低声笑道:“王爷好手段,他二人本是在湖上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