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无奈,扭头看林海已从马车里出来了,苦笑道:“姑父,瞧这架势没的反抗,咱们爷俩要被绑票了,这回可真不是我干的。”
林海也知道此事不好办,笑捋了捋胡须道:“罢了,既然人家是绑票,想必不会伤我们性命。”
贾琮撇嘴道:“你老倒是开明的很。”扭头可怜兮兮的向贾维斯道,“大师兄,你可得来救我。”贾维斯沉着脸点点头。
贾琮遂搀扶着林海向对面绑票的人群走去。眼看快到了,起.点忽然哭着跑了过去:“三爷,奴才誓死同三爷在一处!”
贾琮扭头瞧着她跌跌撞撞的一路过来,问道:“带个丫鬟行么?我与先生皆是娇生惯养的,没人服侍太痛苦了。先生还好些,有我服侍;我可咋办啊。”
那汉子笑道:“人都说贾三爷是个赖皮,果不其然。”又看起.点渐渐跑近前来,泪光盈盈如梨花带雨,不禁心软,道,“我们山上苦的紧,一个姑娘家怕过不惯。”
贾琮满不在乎道:“哪有主子吃得苦奴才吃不得的道理。”
说话间起.点已跑了过来,跪扑在贾琮脚下抱住他的腿,含泪道向那汉子道:“求求大爷!我们家爷们离了奴才连衣裳都不会穿的,让他孤身一人可如何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