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点子押金不放在心上。”
那水匪顿时明白了七八分,苦笑道:“当真是极赚钱的大买卖。”又烦劳他去林府打探。
一时那人回来,大惊:“他们家的门子说,林大人昨晚回府了!邻居问是如何回府的,那门子说,是他们老爷的学生嘴皮子利索,劝说绑匪放他们回来的!”
那水匪叹道:“不是他学生嘴皮子利索,怕是他学生求的好帮手。”直至这会子他方将昨夜之事细说一遍,又叹一声,“不想林大人就在那些船当中!二头领还不知上哪儿追去了。”
细作听罢哈哈大笑:“那个军师好厉害,二头领输得不冤!”
水匪道:“起初我以为是哪位王爷家的人。这般四处租船的举动当不是兵卒,保不齐咱们被人黑吃黑了。”
那细作想想愈发觉得有趣,哈哈大笑起来。那水匪瞥了他几眼,也跟着笑。而后乃寻了匹马往无锡报信去了。
贾琮直睡到中午才醒,赖了半日的床爬起来,午饭时辰都过了,命厨房另炒几个小菜胡乱塞了一顿。因想起一事,忙将王五之状写了个纸卷儿塞进信筒,放了只鸽子飞回京中去了。
遂又跑去看林海。笑嘻嘻的才一进房门,登时吓了一跳。只见林海坐在椅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