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,自打他与太上皇有隙起,他便谋算着自保了。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贾琮耸肩道,“只不知道那个万彰,究竟是知道徐宏有反心后被他派来的,还是本为徐宏幕僚、他临时过来收服的。”乃又说了今日与谢鲸之会。“当年司徒磐肯定不会替太上皇收服谢鲸的,只是那会子七皇子还小,谢家同司徒磐结盟必很高兴。计划赶不上变化。后来他们将七皇子绕着弯子送进我们府里,显见是已经信不过司徒磐了。谢鲸在江西是个幌子,用来掩饰万彰等人,好不让诸王知道燕王在江南腹地也藏了军队。而且,也不知徐宏的儿孙当中还剩几个握了兵权的。”
林海觑了他一眼:“朝廷兵剿徐宏之时你就已知道司徒磐有反心了?”
贾琮道:“先生,人家是自保。再说,你不是跟他交情比跟太上皇还好么?我可没觉得哪儿不对。”
林海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他半日,忽然道:“当日从诏狱劫走我们的兵马,只怕不是从哪里请去帮忙的什么柳将军,而是荣国府私养的兵卒吧。”
贾琮一怔:“哈?”
林海问道:“那个半道上打晕我的是谁。”
贾琮与贾维斯互视了几眼,尚未说话,林黛玉开口了:“诏狱是怎么回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