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将她嫁出去得些彩礼,此事一宣扬——不会下蛋的母鸡,模样再好有何用?没奈何,只得将她折价卖与我的一个上家。”她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,“殊不知,这等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更好。”
瘦子笑道:“下回有这种便宜捡,可别忘了告诉马爷!”
“好说好说!”老婆子道,“她老子姓腊,就是腊肠那个腊;她还有个名儿叫做香珠,在她们那一带是个颇为有名哑巴西施。”
瘦子道:“名儿倒是不错。”乃摸着瞿三姑娘的手道,“怎么乡下女孩儿手这么好?连个茧子都没有,跟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。”瞿三姑娘两眼一亮!
谁知那老婆子道:“她可不就是像个小姐一般养着?在家里连针线都不沾手的。他老子就指着她能嫁到城里大户人家呢。谁知白白养了十四年,让自己的儿子媳妇给弄砸了,花在她身上多少心血眨眼打了水漂。我那上家说,刚入手的时候可了不得,不是哭就是寻死,没奈何只得捆着她,她仍是闹,最后竟只得下药迷昏了方好些。谁知到了我手上倒是听话了许多,只管哭,倒是不寻死觅活了。”
瘦子道:“如此说来,想必心气骄傲,未必好驯服。”
老婆子笑道:“多烈的野马,到了马爷手上不都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