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吧。只等南洋国主来信,就请邬将军出兵吧。赚来的谢礼偿还朝廷的军资,符先生以为如何?”
符老二又默然不语。
贾琮叹道:“符先生莫要再跟邬将军过不去了,他不是没法子么。再说,天下成了如今之势,琼州也没人管。虽保不得天下,保一方平安也是极难得的。符先生只督促邬将军善待琼州百姓与治下兵卒,已对得起符老大人了。至于燕王,他左近有晋有齐有楚,哪有闲工夫管琼州之事。纵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。”
符老二长叹一声,道:“贾先生究竟是谁的人。”
贾琮微笑道:“贫道不是谁的人。贫道只知道,如今东瀛西洋才是我朝之敌。你与邬将军虽合用一个身体,实在有几分像是同胞手足,打断骨头连着筋、血浓于水。还望符先生看在琼州百姓与手下袍泽的份上,莫要兄弟阋墙,使外人占了便宜去。符老大人清明一生,为的也是百姓不是?”
符老二呆呆的坐着发愣。贾琮遂也不再多言,在对面陪坐,坐着坐着睡着了。
次日醒来,发觉身上披了条薄毯。他揉揉眼睛四面张望,屋里没人,日头却是老高了。遂起身走到外头,见老将军正在练刀,不敢惊动,立在旁默默瞧着。一时老头收了招数,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