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这小子穿了身儒生袍,羽扇纶巾,偏腰间悬了把桃木剑,手里捏了一串龙眼大的绿檀佛珠!
贾敘啼笑皆非:“这算什么?儒不儒释不释道不道。”
贾琮笑道:“有个象征意义便好。人好病急乱投医,管他哪家。”
遂星夜赶往邬逢春处。这会子已过了三更天,月光尚明,夜风尤暖。贾琮到了门口向守夜的亲兵报上名姓,打了个稽首:“晚生有急事求见邬将军。”
亲兵道:“贾先生,这会子是半夜!且我们将军还病着呢。”
贾琮道:“他老人家得的是心病,我就是来治的,且唯有这会子好治疗。贫道若没算错,邬将军这心病大约有些危险。”
亲兵见他这身装扮古怪、说话一本正经又忽而晚生忽而贫道、近日又听说他是哪吒下界,并军中委实有窃窃传言、说邬将军撞了鬼神,遂不敢怠慢,当真去里头喊醒了邬逢春。贾琮在门口只稍等了会子,那亲兵出来请他进去。邬逢春已换了衣裳,眼圈子乌溜溜的,显见不曾睡好。
贾琮待亲兵出去了方朝邬逢春打了个稽首:“邬将军,可否请符老二出来,贫道想同他说会子话儿。”
邬逢春愕然,半晌才道:“贾三爷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