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当得起?若非是捧杀你……就是偏心你。”
庐王一愣:“他认识我么?为何偏心我?”建安公主只不言语。他又笑道:“免除盐课之事本是姐姐的主意。”
建安公主抚了抚他的头道:“我也有主意,舅舅也有主意,终究还得你拿主意。”
庐王道:“旧年在京中两位贾先生都叮嘱我,姐姐比舅舅英明、千万记得听姐姐的。”建安公主侧头看窗,悄然莞尔。
直至近晚饭时分范诚方将他与他爹听到的赵三语录写了出来,亲送到庐王府上,又说:“赵三先生比曾四爷略高点子,并胖了约莫两圈儿。虽平素皆穿着儒生袍,背后瞧着委实像是个习武的。”庐王并不知道他姐姐要这个做甚,一股脑儿送到建安公主院中去了。
建安公主听见“胖了约莫两圈儿”便笑。待看完赵三语录,含笑对送信的小太监道:“回去告诉你们王爷,这位赵三先生既说了不过是来逛逛、不着急择主,咱们也不用这么着急。他若有心,早晚还会来的。我夜观天象,此人是个热心肠。这几日如有决断不了或是没有主意之事,趁着他还没走,可烦劳范大人拿去请教他。”小太监记下走了。
庐王还小,“姐姐说的都对。”范诚是个老实人,“王爷说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