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道:“我并没有冒弟弟之名,不过是他猜的罢了。”
庐王拍掌笑道:“这般才最妙!”
建安公主瞧了她母亲一眼:“还有件事没查清楚。大表嫂怎会将我与四表哥扯到一处去?”
宁太妃移目叹道:“前些日子,你舅舅委实在与我商议此事。你也不小了,庐州又没什么好人家。如能就嫁在你舅舅家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庐王登时站了起来脱口而出:“哪里好!四表哥呆子似的一个人,环先生多好!”
“胡闹!”宁太妃瞪了他一眼,“纵然咱们家想与荣国府结亲也必不是你姐姐。”
庐王急了:“怎么不能是姐姐!环先生特叮嘱我的,姐姐比舅舅英明些,足见他极瞧得上姐姐的。”
宁太妃跌足道:“她早两年在京中做的那傻事,纵然咱们忘了,人家能忘么?”
“好了别争了。”建安公主道,“横竖我不入曾家。大表哥不能休妻,我若嫁过去,永无宁日。”
“正是正是!”庐王忙说,“决计不成!”
宁太妃又叹一声:“眼下咱们还离不得她娘家。”
建安公主轻笑道:“使这般手段之人我还瞧不上,着她一回道不过是她以有心算我无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