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贾家哥俩商议好了应对曾二姑娘的点心,谁知后头她竟再也没送来了。贾琮自然无所谓,贾环心里多少有几分惦记,如同西洋故事中等屋顶的第二只靴子一般。陈瑞锦却明白这女子必有算盘,向贾琮道:“咱们走的哪一日,她若悄悄跟着,怎么办?”
贾琮一愣:“哈?谁?”
“曾二姑娘。”陈瑞锦道,“她八盒点心一首诗撩拨了环三爷便不露面了,若说她只为了一偿年来相思,你信么?”
“不信。”贾琮撇脱道,“她显见是为了日后不随便嫁给阿猫阿狗。你是说,她想跟我们走?”
陈瑞锦道:“未必。我若是她,少说能想出十二种法子来黏上环三爷,唯有这种暂且想不出如何不撕破脸。”
贾琮耸肩道:“那就撕破脸呗。”遂撂开不理。
另一头,钟珩与庐王处了些日子,颇为顺心。曾椟等人都知道他是个钩子,真正要紧的是他叔父,遂个个待他极好、又并不甚讨好。并有钟威再三命他休再去做什么山贼,说多了钟珩也渐渐听进去了些。只是依旧觉得有几分对不住水溶。
贾琮遂对他说:“你实在觉得不好意思走,就当是欠水溶一个人情,来日得机会还他。再说,水溶手中不止你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