纲也知道那媳妇子言语失礼,偏她所言恰中了他自己心中所疑,忙假意斥责了几句,又向贾琏道:“贾大人何须同一个奴才计较?”贾琏只得作罢,面上仍悻悻的。
此事便定下了,周茶花笑盈盈送他二人出去,众人松了一口气。过了会子,周茶花回到隔壁屋子,笑道:“竟这般巧的,曾姐姐也姓曾。”
陈瑞锦哼道:“不是巧,百家姓上随便哪一个琮三爷都能掰出花来。”贾琮做了个鬼脸儿。
曾氏犹豫道:“倘若老爷去庐州查问……”
其余几个人同时摆手,贾琮道:“黄文纲没那个闲工夫,只为区区一个逃奴费那许多力气查访。再说,女眷逃家这种事,他吃错了药才会去问曾椟。你当日既不出挑,想必黄太太对你的模样未必记得清楚?”
曾氏道:“夫人进黄家时我早已入了那张家,她没看过我几回。只是我的模样,芍药必会告诉她的。”
陈瑞锦笑道:“无碍,我替你描画眉眼,管保让她认不出来。”
贾琮拍手道:“妥了!眼下要紧的是赶紧练习宴席上的进退规矩。”
曾氏苦笑道:“这个倒在其次……我并非杨将军之妻。”
贾琮挤了挤眼道:“这个忙他会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