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黄文纲并不曾再拿曾氏出来做文章,又跟贾琏扯了两日的皮,回去了。
这一日黄文纲弃舟登岸,福建总兵郑潮儿领人相迎,迫不及待问道:“大人,此去如何?”
黄文纲摆手道:“莫提,贾琏便是个无赖。”乃大略说了一回,摇了摇头,一筹莫展。
郑潮儿听罢愤然道:“简直不把大人放在眼里!大人可是他上官。”
黄文纲叹道:“自打他来,我便没指望他把我放在眼里。他终归是荣国府的嫡长孙,不过来避祸的。故此他来了这几年,我皆不曾管他。谁知他得寸进尺,愈发放肆。偏如今天下大乱,也没人管得了他。我瞧他那个承天府建得齐齐整整,满街都是新鲜物件儿;偏一出了城便荒芜满地、连条好走的路都没有。”
郑潮儿道:“他本是个纨绔,哪里会当官?只是如今从福建过去的人也不少了,这些人都怎么养活的?”
黄文纲道:“听驿馆的人说,那台湾一年到头都是台风,巴巴儿种的粮食风一刮便没了,贾琏倒是往江浙、暹罗买了许多粮米来供百姓度日。此人心思不坏,只没本事罢了。”
郑潮儿想了想道:“大人,事既至此,咱们已是没法子了。大人瞧瞧——”乃指着码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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