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既心中有计,还告诉我作什么?”
贾维斯道:“谭默恐怕不会平白便罢了。总比他在外头胡言乱语、让你听了疑心的好。”
黛玉垂头默然片刻:“我知道了。还有事么?”
“还有。”他遂从头说起今日宴席上种种,“我瞧那个姓何的刑房吏不像是与他们一路的,神态清明。”二人又商议了些旁的事物。
果然,谭默次日便寻上门来,说有私事与贾维斯商议。贾维斯等人正在中军帐议事,闻言也不避讳,便让他直进来了。
谭默张望了几眼,蓦然看见上首坐了位白衣书生,大约就是前些日子郑潮儿信中所言那位姓林的军师。他本风月场中的高手,一眼便瞧出了这是个女子,且容貌美若天人!只不知贾维斯可知道她身为女子?不论知否,只怕帐中的这几位,美人计多半是用不上的——时常看着这张脸,寻常颜色入不了眼。迟疑片刻,乃道:“下官欲与贾将军商议私事,可否单独谈谈。”
贾维斯请他坐下,道:“末将与谭大人昨日初见,有何私事?”
谭默见他一味的扮傻,乃一摸脸,红了眼圈子:“昨夜小女悬梁自尽……”
贾维斯心中暗笑世间套路何其少,面上只不显,轻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