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看了半日,道:“晚生也看不出痕迹来。明日天亮再细查查。”众人便散了。
次日一大早,贾维斯领着兵士们出了操又吃过早饭,回到中军大帐,方向兄弟们细说了昨晚经过。大伙儿都拍手叫好,乃问他为何要把夜行衣烧了。他道:“咱们自家惯用犬,岂能不防着?那夜行衣本是拿能惑住犬鼻子的香料浸过的。听闻漳州刑房也擅用犬,恐怕让他们察觉了。”
有兄弟道:“察觉了又如何?咱们还怕他不成。”
贾维斯道:“咱们过不了几日就得走。若让人知道是咱们杀了谭默,待咱们走了,其余官吏并继任的又有恃无恐。若有冤鬼报仇,他们总有几分惧怕。”
林黛玉点点头:“很是。鬼神无形,却能约束亏心人。”
贾维斯又道:“早就猜到福建这地方必有人盯着,起先以为会是吴王,不想竟是晋王。”他乃道,“我在谭默酒宴上看到了李崎之。”
林黛玉想了想:“此人仿佛是晋王之外侄。”
“不错。”贾维斯道,“早年我在京中与他交好过些时日,后他们家朝我哥哥施美人计,便断了往来。此人在晋王母家的晚辈里头算得上拔尖的,我一直以为必在晋国,不想却派来了福建,还在谭默手下做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