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?”
黛玉忍俊不禁道:“他怎会疑心到你头上去?横竖不沾的。”
贾维斯摇头道:“他也没别的线索,只盯着那丝绸夜行衣了。终究是小地方的人,少了些见识。”乃啧啧道,“早年贤王寻神盾局买一个消息就是三千两白银!”乃喊人结账,领着亲兵护着他们军师走了。
一时回到营帐,黛玉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有人在偷听?别是咱们演戏给神仙看。”
贾维斯道:“我特挑了那茶楼的。才一进去便知道他们在屋中安置了偷听用的铜管子——我哥哥是怡红院的管事,那个怡红院也有。茶楼是谭默亲家开的。咱们请董明吃茶,没人偷听才怪。”
黛玉又瞟了他一眼:“怎么夜行衣用丝绸的?将军好生富庶。”
贾维斯道:“轻,行军带着方便。”林黛玉扑哧笑出声来。他二人又互视了几眼,忍不住笑了半日。
黛玉问道:“已留在此处多时了,依你看哪天走?”
贾维斯道:“再等等,且看董大人可能替咱们将李崎之探明白不能。”黛玉莞尔。
贾维斯并未猜错,今日他们坐在雅室吃茶,隔壁却实实在在坐了半屋子人,领头的便是李崎之,并有谭默之四子三婿。俗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