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两日,还有个男人与他在一处。”乃低声道,“我还听见那男的说,谭家定下的四姑爷是老八的人,旧年冬天到的漳州给谭默做幕僚,就是光禄寺少卿李大人的三公子,翰林院周大人的学生,成亲后会来龙岩主持矿上之事。只怕他知道何老墩藏在哪里;不然,依着他的身份,娶个郡主何妨?哪里瞧得上区区知府家的女儿!还是个姨娘养的。那个公公就问,这谭家四姑娘可有什么古怪么?那男的说,她老子哥哥都是矿上的头目,来龙岩名正言顺、不会惹得旁人并何老墩生疑。”说完她不说了。
两个老板娘都问:“还有呢?”
黑脸农妇讪讪的道:“后来我男人喊我烧水……”
“哎~~”两个老板娘都极失落。
饭店老板娘遂又不辞辛劳将这黑脸农妇的话再传了一遍,半分没瞧出来这农妇与那公公长得有点像。到了黄昏时分,全县城都知道了。何老墩自然也知道了,心知肚明自己的行踪让不止一家王爷察觉到,愁得一夜未眠、不知如何是好。
次日,他到铺子里上工,有个大嫂一大早欢欢喜喜来买画儿。老板顺口问了一声:“大嫂仿佛有喜事?”
那大嫂正有一腔的话想说与人听,忙笑道:“委实是喜事!大大的喜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