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损清名呢。”说得白令恩面色一沉,贾赦咳嗽了两声。
贾琮只做没听见,饮了口茶道:“人心不是石头,拿锤子砸一砸就能随意雕刻。不把郡主心里这个疙瘩彻底解开,她来日嫁给旁人也难舒心度日。她若过得不好,你纵帮她找了个天下最好郡马又有何用?哪里对得起当年义忠亲王知遇之恩呢?”
白令恩闻言思忖半日道:“三爷放心,吴将军既有婚约,郡主自然会死心。儿女私情本不应当。”
贾琮扯了扯嘴角:“这是自然生理现象!到了年龄的少年少女天生就会钟情。若不会的,要么是装的,要么会憋成变态,没有什么应当不应当。你总不能说太阳不应当从东边升起来吧。”他顿了顿,拱手道,“小侄别的本事没有,天生了三寸不烂之舌,白将军当有所耳闻。古人云,不结束过去就无法迎接未来。情之一事,终究得有个了结,哪怕是单相思。白将军也年轻过。”
白令恩又想了半日,问道:“三爷不是不爱惹事么?怎么竟热心起来……”
“热心个头!”贾琮打断他所言,指着龚鲲道,“要不是当年他硬逼着我答应认这个郡主当姐姐,我才懒得管!”
龚鲲苦笑道:“那会子我哪里能料到如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