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刘戍从朱桐处听了个惊天狗血故事,回到府中告诉他母亲。刘夫人也愕然半日,又想了好久,喜之不尽道:“妥了,这个朱先生已是认好你了!”
刘戍瞧了他母亲一眼:“与我何干!他是想要二妹妹。”
刘夫人笑道:“他不是想要你二妹妹,他是想要西院的小六。若当真想要二丫头,头一回二丫头去见他,怎么不肯帮她寻儿子呢?如此大事,论理他当先同你老子商议的,怎么就直来寻你商议了?”
“我老子还在东瀛呢。”刘戍又思忖片刻道:“娘,你觉得二妹妹说的可是实话么?那孩子当真是朱桐的?”
刘夫人也思忖了半晌,道:“我瞧着是实话。你想想,若没有此事,朱先生岂能平白招惹上她?她那身份,依着朱先生的性子该远远躲着才是。”
刘戍道:“前头那些我都信。朱桐细致,也不是风月中人。与什么女子有了露水情,若人家想赖上他,他不会拒;人家想当作无事人一般,他也不会纠缠。这等事二妹妹自然也不肯让人知道。纵然孩子当真是朱桐的,她必死死瞒着。我只不明白这会子她说出来作甚,怎么头一回让朱桐帮着找儿子时不说呢?”
刘夫人叹道:“你不明白当娘的心。一个是王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