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色财气四个字,少年人最易着气;贾先生实在不像是这个年岁的人。”
贾琮扯了扯嘴角:“亏得丁先生不认识福尔摩斯,不然会被他白白气死。”
“福尔摩斯是谁。”
“一个很难挑衅的人。”贾琮道,“此人太聪明,在他眼里世上大部分人都是蠢货,他瞧不上。”
“原来贾先生瞧他二人不上。”
“再有。我很小的时候便认识蜀王了。丁先生想知道我是什么性情,还不如去问他;比冒冒失失打发两个孩子来试探我强。”
丁先生倒是好脾气,半分不恼,又施一礼。然后竟没事人一般请教贾琮他对蜀王所言的“综合性大学”是什么、该怎么做。贾琮拿他没办法,再说撺掇蜀王建大学又是自己想做的,只得将不痛快搁在一旁,从头细说起来。
二人一气儿说到了二更天,才刚开了个头。陈瑞锦捧了宵夜出来,道:“三爷,该歇着了。”
贾琮摸了摸后脑,道:“一时半刻实在说不完。”
丁先生奇道:“仿佛贾先生老早便知道这个综合性大学是个什么样子?贾先生见过么?”
“西洋早就有了。”贾琮道,“我好几位先生都在西洋念过大学。若非明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