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贾敘拿锦衣卫的腰牌去见丁忘机之养母。那老姑子大笑了半日,道:“刘千户可查出什么线索没有。”
贾敘道:“查出了许多线索,只是找不到幕后真凶。”
老姑子嘴角含笑:“不用再找。郭枢是我杀的。”
贾敘叹道:“不出所料,在下看见丁忘机先生时便猜着了。郭先生风流一世,终究难过美人关。”
老姑子冷笑道:“刘千户猜,贫尼是何人?”
贾敘道:“六王爷的探子、郭先生的姘头。”
老姑子怔了怔,忽然上前打了贾敘一个耳刮子。贾敘竟来不及拦阻,硬生生挨了一下。老姑子嘶声大笑起来,笑声悚然。贾敘皱起眉头。老姑子笑出了眼泪:“真真是旁观者清。四十余年可算有人说了实话。我就是个姘头。”
贾敘拱手道:“如有得罪,还望海涵。”
老姑子怔怔的呆了半日,摆手道:“你去吧。”转身欲走。
“师父请稍等。”贾敘绕到她跟前。
老姑子哂笑道:“刘千户还想抓贫尼归案不成?”
“不是。在下有东西要还师太。”贾敘抬手“啪”还了她一个耳刮子。老姑子愣了。
打灯笼的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