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聊,伏在案前抚琴一曲,琴声大气磅礴、与寻常女子不同。音调忽然一变,如金戈铁马般杀气四溢。
院子外头忽然来了个女子求见,那模样仿佛是个丫鬟。此女恭立在旁候着老姑子弹罢了琴,上前行礼,道:“我们姑娘昨儿晚上弹了师父教的那曲子。”贾敘暗吸了口气。
老姑子伸手要茶,有个在旁服侍的姑子忙送与她手上。老姑子接茶吃了两口,捧在茶盏子在手里道:“弹了便弹了,何须每行一步都来告诉我。”
那丫鬟垂头道:“贾先生仿佛不喜欢。”
“你们怎么知道”
“姑娘才刚弹了一小会儿,他便在隔壁大声唱曲子,仿佛没听见那琴声似的。”
老姑子皱了皱眉:“他唱的什么”
丫鬟道:“曲子也奇怪、词儿也奇怪。我们姑娘都录下了。”乃从袖中取出一卷白绫来,“最末还唱了一曲,因声音小了许多,姑娘听不清词儿,只录下了曲子。”
老姑子接了白绫铺在案头瞧了瞧,好笑道:“这是什么调子好生难听。词儿也怪。你们姑娘没听错”
“她听着便是这词儿。因是听声猜的,保不齐有错。”
老姑子道:“如此俗气的词儿我竟从没见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