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几眼,“你瞧着不像是个大小姐。”
女人默然片刻,道:“他本想休了我另娶官人家的小姐。只是我尚未赶到他便死了。”
贾琮又瞧了她会子,试探道:“倘若你赶到了,他还没死,岂不是要跟你和离?”
女人缓缓摇头:“他不是不要我了,只是那小姐身份高贵,我不再做他的媳妇,仍是他的妾。他仍是我的丈夫。”
贾琮张嘴看了她半日,捂脸叹道:“我竟无言以对。他要休了你,早已没了夫妻情分,你就相信他真会让你做妾?那个什么大小姐肯留下你?没听过陈世美和秦香莲的戏本子?你还为他行刺裘大人?”
女人道:“他并没有休我。我还是他媳妇。”
贾琮又没话可说了。又怔了许久,叹道:“他的头颅在城门外悬了那么多日子,都臭了!最后出来替他报仇的不是土匪兄弟、不是方家那群主子,竟是他原本要休弃的发妻!啧啧,真真是,哀其不幸、怒其不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