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同一宗教,但他们内部流派极多,彼此成死仇。曾有军队半夜把不同流派的百姓从床上拉起来杀死、血染皇宫之事。”
司徒岑奇道:“不过是流派不同罢了,何致于此。”
贾琮道:“因为他们的教徒要给掌教者上税,而且税金不低。掌教者身份不低于国主,有时还高些。”
司徒岑“哦”了一声:“怪道呢,钱能毁天灭地。好在我朝没有这种事。”
贾琮耸肩道:“这个跟隋文帝莫名其妙杀姓李的也没多大差别。”
司徒岑道:“不一样。隋文帝是恐怕李氏夺了大隋江山。”
贾琮道:“原委不一样,事儿都一样荒唐暴虐,还都没人敢说不好。”
司徒岑默然片刻,轻叹道:“委实都一样荒唐暴虐。”
贾琮道:“前些日子我与王爷提起你们家光头鸡蛋。”司徒岑忍俊不禁。“王爷说儿孙多了管不过来。我说,也不是没有法子。多打些地盘下来,让王爷每个儿子都有个国主可以当。”
司徒岑抬目瞧了瞧他:“那得打多少地盘?”
贾琮道:“南洋爪哇国已经快让一个我朝的女海盗打下来了,你知道不?”
“知道。”司徒岑道,“听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