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晃开。
只见眼前是一条地道,笔直往前不知去哪儿。都这份上了,也没别的路可走,他遂又从怀中取了根蜡烛出来,点着了高举在手上,慢慢往前走,口里还念:“不要乱来!我认识张天师的!”
约莫走了七八十步,眼前豁然开朗。贾琮忍不住吹了声口哨:“好工程!这技术拿来修地铁站多好啊!”
他脚下是一个往下的楼梯,楼梯下头却有一片足有五六间屋子那么大的空地,有点像是后世的下沉式广场盖了顶棚。空地犹如一个地下的大正厅,当中有案子、案上设了东瓶西镜自鸣钟,上首有两把书卷背搭脑的太师椅。下首摆着两行月牙扶手的圈椅,并密密麻麻许多杌子。贾琮自言自语道:“看着像是个会议室。怎么连个匾额、对联都没有呢?没有文字不好猜啊。”
却听有人带了笑音道:“贾先生名满天下,不如请贾先生拟幅对子如何?”
贾琮随口道:“好啊!”并不回头,负手立着看了看案子上头本该悬对子之处,思忖片刻道,“你瞧这对子如何?身后有余忘缩手,眼前无路想回头。”
那人慢慢从另一处楼梯走下来,赞道:“好联。贾先生这是想回头了么?”
“丁先生还不想回头么?”贾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