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也看了看她,半晌叹道:“你竟不相信她是因为陈王想收她入房走的?”柳明秋茫然。陈瑞锦道,“她一不是粉头二不是奴才,粉头奴才也得主子老鸨子手里头有身契不是?陈王慧太妃手里可有她的身契么?数十年来,内廷能困住你们姓柳的一家子,还不是因为你们若走了,天子会使举国的捕快、军队去搜拿?陈王有那么大的权势么?早先奴才不敢逃跑,无非是怕被抓回去打死。如今我们岛上不知多少人曾是逃奴,他们的主家明知道人在何处偏生奈何不得。”
柳明秋盯着她道:“你是不是从没想过助我在贾琮后院立足?”
陈瑞锦微笑道:“这种事我说了不算,终归得男人拿主意。”
“我瞧他看你的眼神……”柳明秋摇了摇头,苦笑道,“那个蜀国的女大夫不会是误传吧。”
陈瑞锦忍笑道:“那女大夫本来就是我。”
“难怪。”柳明秋顿了顿,正色道,“师父所言是真的,你们当真生不出儿子来。”陈瑞锦耸耸肩,不置可否。“前些日子我听到,贾琮想打南洋一个叫马来西亚的国家,只怕他野心还不止一国。来日,终究得有男丁继位。”
陈瑞锦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柳姐姐的耳朵是带着筛子的么?怎么听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