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,命不是自己的。岂能拿主子之物来报私恩?”
太监点了点头:“你这孩子倒有些见识。”便走了。
两日后,非但陈瑞锦被放了出来,那太监还送她见着了乳母一面,亲眼看着乳母平安离宫。她心里明白,她二人虽只是蝼蚁,因扯进去的贵人太多,想救她们是极难的。
偏那太监连姓都不曾留下,更别提他上头是谁。陈瑞锦身无长物,只将入宫时戴着的一只珍珠小簪拔了下来交予那太监,道:“小女知道公公上头是大人物,未必瞧得上小女回报。只是我年岁尚小,说不得来日能有出息呢?”
那太监笑点了点头:“有志气。”乃袖了那簪子走了。
多年后陈瑞锦欲打探那大恩人是谁,刘登喜捧着茶架着腿闲闲的道:“你还去查?你是本是杂家弄进宫来的,若被人扣上私通宫外的帽子还了得?这等事,除了杂家谁还做去?”陈瑞锦便信了,以为大恩人就是刘登喜。只是刘登喜对下头的人不好,她也并不多敬重罢了。
不曾想,昨晚竟是柳鹄取了那簪子出来。
贾琮听罢摸了摸鼻子:“当年那件事既已被多方权贵搅乱成一锅粥,依着刘登喜的本事怕也压不下去。柳鹄是先帝的人,先帝是说了算的那个。故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