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将军道:“那个饭馆里头没有人,想是她看来了这么些人马,逃走了。”精细鬼再告辞。
待此人走了,将军又领着人去那山下的小饭馆搜了一回,仍不见可疑之处。乃随意坐下,问下头的心腹道:“依你看,这个山大王是何人?”
心腹道:“绝非绿林贼寇。他给下头喽啰挂的腰牌,‘精细鬼’,此典必有缘故。评话里头,精细鬼乃是金角大王、银角大王的手下,这两位可是替太上老君守炼丹炉的童子。”
将军道:“他们抓建安公主作甚?”
心腹苦笑道:“既不知是谁做的,岂能猜得出来?只是咱们一路不曾见有打斗痕迹,可见庐王的人与这山大王不曾打过。”
将军道:“也保不齐是使了什么法子哄骗。”乃坐了会子,愤然拍案道,“眼看着鱼儿要入网,竟让旁人抢走了。”心腹劝了几句,他乃叹了口气,领着人出去了。
那精细鬼回到山上,手里捏着腰牌直丢在葛樵案头,气哼哼的从头说了一回。葛樵笑击掌:“他果然留意到了。”
钟威也觉得好笑,问道:“做个西游记的腰牌作甚?”
葛樵道:“本是做着玩的,正好拿来用一下,搅浑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