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奇怪。”贾琮想了想,“那就只有你们自立一处净土、以待天时了。横竖你们家有人有钱。隐凤居我前两天打听了一下,那是相当的有钱。”
柳先生道:“不成。做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自立,自立必天下大乱。”
贾琮“且”了一声:“狗屁!你们不过是一群……说难听点,你们跟我舅公真明道长一样,不过是一群披着官皮的飞贼罢了。你们会出谋划策吗?会指挥千军吗?会制定纲常吗?我若没猜错的话,你们其实不是探子吧。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柳先生全然不计较他说话难听,“我们与探子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贾琮拍掌道:“若说探子是被主家捏在手里的棋子,你们就是被主家捏在手里的匕首。握着棋子、匕首的人保不齐能成事,而棋子、匕首本身是成不了事的。然而一旦自立,棋子的综合能力强过匕首太多了。不客气的说,你们家柳鹄暂且比不上爪哇国主周小兰。因为周小兰跟着陈王的那段时间长了许多见识,而柳鹄好像是一直在大内吧,犹如坐井观天一般。不过呢,如今他已跳出了井口,后续如何就看他自己了。”
柳先生深深看了贾琮一眼:“贾先生很高兴鹄儿去外洋立国吗?”
“当然!”贾琮道,“我赞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