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忙赶过去。王老板道:“隐凤居须得有人主持,我向主子举荐了你。”
马四立大喜:“当真?!”
王老板道:“这差事不好当啊。”
马四立踌躇满志,作揖道:“晚生必鞠躬尽瘁替主子分忧!”
自此,大古玩铺子隐凤居,外人以为是理国府的,燕王身边几个要紧的人知道是大内柳家的,里头的伙计大都是先头那位大掌柜招来的、不知道背后的主子是谁,整个铺子正经却是落到了马四立手上。
大内柳家那老头儿因这些日子与理国府往来多了些,难免让柳彪撺掇些话。又有先头贾琮嚼那一通舌头,并太皇太后日夜冤屈怀疑、还扮出一副“哀家知道你们的心思,哀家无路可走唯有忍”的模样,便生出几分撒手不管的意思来。偏生内奸又实在查不出来——非但没有证据,甚至没有可疑人选。他又一想,倘若内奸并不曾叛主投敌、只是想搅个乱局好趁乱脱身,也委实难查证据。换而言之,谁都做得到。偶尔出宫办事,见街市繁华如织、反观宫内冷清如雪,也难怪有人不甘被困了。
他遂想,帮着太皇太后夺回铺子和地道口的宅子已仁至义尽。既然查不出内奸,不如就食尽鸟投林也罢了。自家也好在京郊寻个安静的去处静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