婿。平白的来寻你献殷勤,怕没什么好心思。”
“那人我心里有数。论理说柳家全然不知我们的。”王江氏皱眉道,“那个粉头你查查。”
“领命。”马掌柜的道,“王大哥既是假死,改明儿嫂子见了他问问?”
王江氏冷笑道:“他不会认的。”
马掌柜猛然察觉自己所言不大妥当,讪讪道:“大约……王大哥只是去略坐了坐,与旁人喝盅茶罢了。没听那粉头说么?连坐都不久坐,也不留宿,可见心里头还是有嫂子的。嫂子只问问何妨。”
王江氏笑了。这小马并不知道姓王的是何人。一个太监哪里会承认自己得空便偷偷逛窑子?乃斜睨了他一眼:“倒不是这个缘故。”无能为力罢了。她想了想,道,“那个姓高的若是别有心思,只怕柳家在算计什么主意,你留神些。”马掌柜点头应了。
事有凑巧,三日后马掌柜与人吃酒,可巧见着了当日来面馆的那粉头。马掌柜的遂特特要了她来作陪,三五下便熟络起来。当晚他便悄悄溜去见面馆王江氏,道:“那粉头乃是明春楼的,唤做胭脂。我套了她些话,王大哥委实不曾留宿过。”
王江氏点头道:“知道了。”
次日,她改扮作男装,自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