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猜不出他必有旁的生意?”施黎也假扮往自己嘴上贴了块膏药。贾琮还举拳头去砸了两下,仿佛是把膏药砸紧些,看得那柳家少爷忍俊不禁。贾琮又道,“那姓王的不只不过夜,白天也不久呆,且不睡粉头。吃醉了酒同明春楼的粉头说,他与隐凤居两任掌柜的皆交情莫逆。且不是只知跟相好粉头说,跟好多粉头都说了。隐凤居头一位掌柜的就是环哥哥成亲第二天骤然惊马而死的那位,怎么看都像是灭口。然后,你们看,环哥哥度蜜月还没回来呢,那个姓王的忽然得急病死了!要说他是病死的谁信呐!又是明晃晃的灭口。那个高公子如今又失踪了。失踪前几日他忽然爱上了一个寡妇,你们猜是谁?”
陈瑞锦道:“该不会就是那个姓王的遗孀?”
“正确!”贾琮击掌道,“就是那个王老板娘。如今继承了王老板的小面馆,又开张了。”
施黎跺着脚嗯嗯了几声,贾琮立时把两只胳膊背到身后去,施黎瞪了他一眼,自己假装撕下根本没有的膏药道:“小面馆?王老板?城北明春楼?该不会那面馆就在芝麻巷吧!”
“对啊!”贾琮道,“就是在芝麻巷,一间芝麻大的小面馆。”
施黎面色古怪瞧了柳家那少年一眼:“你猜他做什么正经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