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贾琮道,“寻常的客官罢了。”谁见过这么无耻的?族长竟一时哑然。贾琮趁机说,“论理此事也不止是蔓蔓姑娘一个人有错。许多人都有错。你瞧,她丈夫当年娶她的时候只管容貌没管性子,哪有这样娶媳妇的。若是早早打听到此女是个不安于室的就不用娶嘛。俗话说,强扭的瓜不甜。蔓蔓姑娘说不得也可以与富贵人家做个外室,哪怕还干如今这一行也没什么,岂不两下里都好?”
众人哗然。族长骂道:“不知廉耻!”
贾琮道:“先温饱,后廉耻。连温饱都没有还谈什么廉耻?既是知道她们家道艰难,你们族中就该接济她们母子度日;看着孤儿寡母没米下锅只管站干岸儿,人家不论使什么手段谋生你们都无权指手画脚。”
下头出来一个老妇道:“二柱子他媳妇不也是一个人带孩子?替人洗衣裳、拾稻穗、倒夜香什么没干过!不也拉扯孩子到这么大?”
贾琮道:“天下路有十万条,谁走哪条凭自便。老人家,一样米养百养人,纵是神仙也只能管自己。”
老妇拿拐杖敲了敲地上的青砖道:“世上终究还有公道!”
贾琮冷笑道:“您老都这么大岁数了,还开玩笑?公道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