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弄坏了我的家伙。这里想必也没有正经好使的。”没奈何,贾琮只得命人打阳伞跟着他好生照看。
见王福走没了影子,冯紫英看着贾琮道:“你竟待客一般待他。”
贾琮道:“福伯的琴实在高水平。我总觉得让他在家里弹琴太浪费了,问他要不去去刘蔼云那儿,听众多;竟把他吓着了。哎,这些根深蒂固的观念……刘霭云的戏曲艺术也是艺术嘛。”
“什么一束两束的。”冯紫英道,“你不是不爱听戏么?”
“我是不爱听戏啊。”贾琮道,“但是不妨碍我知道刘霭云当真是个大家。没有真本事,光靠炒作哪里能有他如今的地位。对了,冯大哥,福伯家里如何你知道么?”
冯紫英道:“我使人去教坊司问了问,皆以为他死了。”
“罢了,随他老人家便。”贾琮双手反抱着后颈往椅子背上一靠,“未必非得阖家团圆才是幸福。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。”冯紫英不语。
一时王福回来,小心翼翼挖出那株松树盆景,不禁心疼:“上回是哪个笨手笨脚的换的盆儿!都伤着根了。”
贾琮道:“您老别心疼,松树最是生命力旺盛的,过不了多久便能重新长好。那个,有什么不妥之物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