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些。我不用替天家做牛做马还担心功高盖主,你和陈姐姐不用藏在见不得人之处、连自己爱吃什么爱玩什么都不能让人知道。天下大业是咱们实现过顺当日子的一个手段,而非目的。不用为了将来委屈现在。就林鸾之事而言,我是赞成陈姐姐的。这女人明摆着对付她,她若忍着不还手,岂非与在宫中、在刘登喜跟前一样了?你若有心报复柳老爷子见死不救之过我也不拦着,需要帮忙说一声。”
施黎长叹一声,半晌才说:“你这性子……罢了罢了。掀翻一座江山哪有那么容易,要忍之处多了去了,岂止杀不杀一个林鸾这么简单。当今天下,不把爵位放在眼里的人能有几个?多少财主、地方大员想某个爵位好给列祖列宗长脸?若能捏着太皇太后卖爵之事,便是捏着了这些人的心痒之处。林鸾一死,我的许多计划都做不成了。”
贾琮摸了摸后脑勺:“你们还瞒着我做什么了?”
施黎看了看他:“还记得那个叫腊香珠的吗?”
“记得啊。”贾琮道,“在岭南失踪了,大约是让白家的哪个少爷藏起来了吧。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施黎道,“早已设法送入燕王家老三府中了。”
贾琮大惊:“当真没人告诉我!”旋即目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