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的又依着姓氏笔画为序排列,显见是事后重新抄录过的,赞道:“宝二奶奶好心思!这个显见是为了便宜家人寻女儿列的;不然,依着养生堂为序来列这名录岂非容易得多?”
史湘云叹道:“虽从没派上过用场,如今能用一回也值得。”
陈瑞锦不禁抬头看了她几眼:“难怪贾琮说,贾家的爷们未必顶事,女人个个是人才,含嫁进来的。”
史湘云打趣道:“却不知陈妹妹何时嫁进来?”
陈瑞锦微微脸红,垂头道:“这阵子忙的紧呢。”眼角觑见史湘云笑了起来,赶忙说,“却不知柳明月用了京城籍贯还是长安的。”
史湘云见已打趣她不成了,只得道:“都瞧瞧。”
二人先看了京城的,没有柳明月;果然在长安寻见了柳明月的名字,算起来那孩子今年十一岁。陈瑞锦点头道:“柳先生三十多岁,女儿差不离是这个岁数。”名录里头姓柳的竟有七个之多,五个叫“柳明某”。算算到今年最大的十五,最小的只得六岁。最大的做了小道姑,六岁的让一户京中的人家领养了,其余都散在各家养生堂。
陈瑞锦遂借了这名录藏在怀内,向史湘云再施一礼,郑重道:“多谢了。”
史湘云赶忙